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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2》背景小説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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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2》背景小説翻譯

安德斯(Anders)

這裏的光線不太正常。有點偏黃,有點刺眼。而且所有的光線都來自頭頂上。剛才我並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太陽……它一直在頭頂上,不是嗎?我想起了什麼?

我突然想起來那個詞。幻境(fade,我不清楚fade的通用譯法,暫且譯成幻境)。我是一個法師。我在這裏度過了很長時間。這個世界充斥着霧,或者説是夢。我知道我是對的。這裏的光不同尋常。它從地上發出,從牆上發出,而不是從一個點光源發出。但之前我一直只是一個過客。為什麼突然間我有種家的感覺?

我忘記了什麼?

我坐起來,光線時暗時明。陣痛襲來,我用一點點魔法將它驅走。隨着魔法緩緩地包裹着疼痛,我不再那麼難受了。我試着去思考。從最簡單的東西開始。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什麼?

我是安德斯。

我是正義(justice)。

這個問題從來沒有這麼難過。

突然我想起來了。正義的聲音,我的聲音,通過它曾經佔有的那個腐爛的身體説:“是時候了。你向我展示了一個我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不公。你有沒有勇氣接受我的援助?

我很瞭解他提出的交易

他需要一個宿主以停留在凡間。一個可以寄宿終生的身體,而不是一個慢慢腐爛的屍體。如果我給它身體,他會給予我他所擁有的一切。我們可以一起把Thedas重新變成一個由正義統治的世界,而不是由恐懼統治。

一個沒有法師環(Circle,同樣不知道通用譯法)的世界。一個沒有聖殿騎士(templar)的世界。一個每一個法師都可以學習使用他們的天賦,並在晚上回家睡覺的世界。一個沒有母親會因為鄰居的恐懼而藏匿...甚至失去她的孩子的世界。一個魔法被認為是造物主(Maker)的禮物,而不是它的詛咒的世界。

我不需要去設想這個世界會是什麼樣子的。法師環和聖殿騎士改變了我的命運。他們來找我時我還不到12歲。當他們用鐵鏈鎖住我的手腕時,我的母親留下眼淚,但我父親卻非常高興。自從穀倉的那場火災之後,他就一直很害怕。不是害怕我會幹什麼,而是害怕我本人,害怕我的魔法是造物主對他那些小小的罪惡的懲罰。

我知道我不會屈服。我從來不是他們希望的那樣——順從的,屈服的,充滿罪惡感的。但在遇到“正義”之前,我一直形隻影單。我只會去設想逃亡:我該藏在哪裏?他們還要多久才會發現我?

現在這些想法使我噁心。為什麼這麼多的生命要偏離自己本來的路線?為什麼要有法師環?僅僅是因為它一直就在那兒,僅僅是因為那些將Andraste的話扭曲成法師必須被囚禁的人們?為什麼從來就沒有一場革命?

“他醒過來了。”一個聲音傳來。這個聲音我很熟悉。一名灰衞。

“他到底怎麼了?”有兩個人。這個聲音我不知道是誰的。

“他剛才失去理智了。他的眼睛閃閃發光……充血的皮膚炸開了,看起來他體內好像着火了似的。他一直在語無倫次地説的什麼……關於不公,關於一場革命。我剛想把他控制住,他一下子就暈過去了。”

“艹他媽(和諧)的法師”。

我努力的站起來,睜開眼睛像一個人去面對他們,而不是像一坨hurlock吐出來的東西。我可以看到他們了。是羅蘭。當時是他。那個因為灰衞慷慨地在一羣聖殿騎士的鼻子底下將我救出而使我不得不去為他效忠的王子。他也是一個灰衞。在他的教會被darkspawn(黑暗種?一直不知道怎麼翻譯)吞沒,他就加入了灰衞。沒有人説協議是被定死的。但當聖殿騎士們停止抗議之後,Rolan作為灰衞出現了。自從那以後我們在戰場上並肩作戰。很明顯,聖殿騎士派他來監視我。

關於我和“正義”的交易他都發現了什麼?

隨着他的出現,我開始後悔剛才我所選擇的一些詞語。有些東西在我體內隱隱作痛。我懷疑對於“正義”來説在一個有清醒意識的身體上強加他的意願是非常困難的。但這個問題其實很傻,因為他的想法就是我的,他就是我。我開始懷疑剛才怎麼會有這樣的疑問。

羅蘭站在我正前方,胸甲上的白色獅鷲的圖案在我眼中漸漸模糊,一把灰鐵的火焰之劍印入眼簾。我確信羅蘭背叛了我。

“灰衞們不會容忍一個惡靈(abomination),”他説着,厚重的鼻音中洋溢着一種沾沾自喜之情。我不需要再聽下去了。他帶了一羣聖殿騎士,針對我,針對我們,而這正是我們一直等待的。

我無法看到我的變化,但我能看到他們眼中的恐懼,聽到他們的驚呼。我的手臂猛然一揮,前方一片爆炸,融化的金屬四處飛濺。劍融化了,順着聖殿騎士的手腕流了下去。又是一波火焰,他臉上的肉燒焦了,只剩下一些冒煙的骨頭。樹在燃燒……還有帳篷……還有我周圍的一切。

Rolan依然站立着,我聞到了他所飲用的魔晶(lyrium),這為他擋住的衝擊波。但他很害怕。我看到他的盾牌在顫動,他僅僅可以抵抗住逃跑的慾望。我突然有一個問題:“我到底是什麼?”因為我曾經看到他面對血母和惡靈時毫無恐懼。

他的劍揮向我的脖子。我沒有去阻擋。一般的兵器已經無法傷到我,因為我不再是凡人。劍鋒深深地刺入我的脖子,但我卻沒有一點反應。這是他放棄了。他轉身就跑。而我則將他的腦袋擰了下來。沒有用魔法,僅僅是我,僅僅是這個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了的“我”。他的血濺如我的口中,這嚐起來有點像蜂蜜,一股暖流穿過我。

他憎惡我,並且他已經死了。他害怕我,並且他已經死了。他追捕我,並且他已經死了。

他們都會死的。每一個聖殿騎士都會死的。每一個聖殿騎士,每一個教會修女,所有阻礙我們的自由的人都會在憤怒中死去,他們的死將成為我們的祭品。我們將懷有正義。我們將進行復仇。

突然我又形單影隻了。我站在一片燃燒的森林中,腳下到處是聖殿騎士和灰衞的屍體。如此的多,我從沒有想過竟然會如此的多。我無法相信我殺死了他們,但證據就擺在我身邊。這不是我所熟悉的一場大戰之後的戰場,而是一場充斥着殘肢和血肉的大屠殺。

這不是正義。這不是那個作為我的朋友的善靈(spirit)。他到底變成的什麼?我到底變成了什麼?我們必須離開這裏。灰衞中再也不會有我的位置。

我的歸宿在哪裏?

伊莎貝拉(Isabela)

那個剛剛走進“吊死鬼(hanged man)”酒吧的女人的樣子可真夠奇葩的,破舊的衣服上面沾滿了泥漿,就像一隻已經在污水中泡了一週的老鼠。她那件被風風雨雨撕的破破爛爛的罩衫上面滿是煤灰,雖然她的鞋的材料是上好的皮革,卻已經被磨的不忍一睹,到處是補丁。但是,她的耳環非常華麗,華麗的甚至有一點傲慢。她大步走進酒吧,好像她才是這裏的老闆娘。

“他們説我可以從這裏弄點喝的,”她的目的非常明確,把半打銀幣拍在我面前的櫃枱上。“這些能換給我什麼?”

“這足夠讓你一醉,”我説。

“那就一直給我上酒,直到這些錢用完。把酒搞的衝一點兒。”

我用圍裙擦了一下陶杯,並灌滿整個酒吧最濃烈的酒。她從我手中把杯子奪走,一飲而盡。

“你看起來很想喝啊。”我又給她倒了一杯。

“你無法想象我有多想喝酒,”她歎了一口氣,揉了揉太陽穴。“順便説一句,他們叫我伊莎貝拉。你可能需要知道這個,我想我會在這裏呆一段時間。”

過了一小會,一個滿身酒臭的碼頭工人走了過來。當伊莎貝拉感覺到他的手時,她眉頭一皺,低下身來。碼頭工人剛想説什麼,但卻沒有機會了。伊莎貝拉抓住他的手腕,將他的胳膊反折過來。他的叫聲最初只是因為震驚,但隨着伊莎貝拉一肘將他的臉砸在吧枱上時,這叫聲很快變成疼痛的哭喊。

“再碰我一下,你身上將有更多的部位被我搞殘。”她嘶嘶地説。她一根根地將那隻手上的手指掰斷。我聽到嘎吱嘎吱的聲音和一聲痛嚎。碼頭工人匆匆逃走,邊摸着自己的手邊惡毒地咒罵。

“怎麼樣?”她把空杯遞過來,讓我説兩句。我對這她的那件僅僅能遮住最關鍵部位的衣服比劃兩下。穿着這樣的衣服,你會受到各種人的關注,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什麼?你説這個?”她指着衣服上的花邊,苦笑着説,“我也許會為你穿着整齊的,但我所有的好衣服都在海底呢。”

當我還在思索這句話的涵義時,一個Lowtown的惡棍靠近了她。他一臉傻笑,油膩的嘴脣緊貼着黃褐色的牙齒。這表情與其説是笑,倒不如説是做鬼臉。“我是好運(I'm Lucky)”,他説。

“這是個名字呢,還是一個形容詞?”她問道,根本不去看他一眼。

“都是,如果你對柯克沃爾(Kirkwall)很陌生,那你會想跟我聊兩句的。我和我手下了解這裏所有的東西。”

“你知道嗎,”伊莎貝拉冷冷地説,“我碰巧知道有一條狗的名字叫‘好運’,它又小又蠢,根本不知道如果它再叫兩聲我就會給他一腳。”

“好運”的臉漲紅了,他向他的手下們看了一眼,試圖找點兒精神支持。他的手下們都在嘲笑他,一點面子都不給。“好運”想撤了。伊莎貝拉玩着陶杯,正過來又倒過去,仔細觀察那些破損的地方。她的眼睛眯了起來。

“等等,”她突然説,“如果你確實知道柯克沃爾的一切,那我們可以聊聊。”

“好運”笑着點了點頭。伊莎貝拉轉過身來面對他。我注意到她那有點惡作劇般的眼神。

“你看,”她第一次笑着説。“我在一艘沉船上丟了一點東西,我希望這個東西能被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