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壇友節操惡搞爆笑連載小説|上古卷軸5:天際

欄目: 單機圖文攻略 / 發佈於: / 人氣:1.15W

上古卷軸5:天際 壇友節操惡搞爆笑連載小説

上古卷軸5:天際 壇友節操惡搞爆笑連載小説

鑑於作者太能寫了,小編只放出一小部分。【別擔心,他寫完了,不是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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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你就跟哥混,別的什麼都不用想,有前途,放心。”

他説一邊説着話,一邊把哨塔旁邊那個強盜頭子屍體上的鐵斧往自己後褲腰上揣。

那個倒黴蛋身上臭哄哄的鹿皮衣服已經被這個傢伙扒了個乾淨,咖啡色的大屁股蛋兒在暴風雪裏開始結霜

“別扯犢子,一天六個金幣,包吃包住,我就跟你走。”

不是我太貪,這年頭只有貨真價實的金幣才靠得住。現在物價房價飛漲,河望鎮叫個雞都要兩個金幣。説起來,沉睡巨人旅館那個老闆娘可真夠操蛋的,隨手偷她個蘋果都能吊起來打上半天。

面前這小子算是我半個救命恩人,要不是他踢死了村長家的雞鬧得整個村兒都開始追殺他,我還真跑不掉。那老闆娘級數太高,還是魔武雙修,誰能想到個破地方的旅館水這麼深。

“你們這兒都信佛吧?弄死只雞都他媽能瘋了。”那小子把強盜頭子身上插的箭都不依不饒的拔下來塞進了口袋,呲了一臉血。

其實我也納悶,看模樣這河望村的土鼈們都還算正常,可為了一隻雞卻能弄出這麼大動靜,確實有古怪。

被人追了一路,好不容易甩掉了村保安隊,結果卻發現我倆沒頭沒腦的奔上了寒落峯。寒落峯山腰的強盜頭子帶着一幫子鑼鼓隊對我們進行了友好而熱烈的接見。他手底下的小弟撒了歡,那箭射的和不要錢兒似的。本來我捲上袖子就想和他們結結實實的來個相撲比賽,我身上二百六十多斤的疙瘩肉可不是白練的。

結果身邊那乾巴小子卻大喝一聲站了出來,“你們要幹什麼!?”

“廢話!打劫都看不出來!?”強盜頭子狠狠地啐了他一臉。

“不信!有執照麼?”

“老子打劫還他媽要什麼執照!?你給老子發!?”

“你還真説對了!”那小子從懷裏掏出一張紙,“我是雪漫城工商局的資金短平快流動特別許可專員。鑑於現在資金短平快流動業務員太多,嚴重影響了業務效率和服務水平,雪漫城主指示我們向各個資金短平快流動業務機構進行合法化、規範化、文明化監管。”

強盜頭子眼睛都直了,“啥、啥叫資金短平快流動業務?”

那小子用希望他察覺又希望他察覺自己不希望他察覺的鄙視眼神瞅了他一眼,“就是搶劫唄!”

“你、你是來給我們發執照的?”強盜頭子臉上飽經風霜的褶子開始扭起了秧歌,那笑容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要不是我經常和礦上的亞龍人打架,現在估計就開始乾嘔了。

“這個好説,但是我要代表上頭好好地考察一下你們的成績和業務水平。”

“您就請好吧您!”強盜頭子熱情的拉着那小子往他們哨塔裏走去,但是卻突然想起了我的存在,“這位是和您一起的?”

那小子眼珠一轉,“這位是負責各業務單位防火、防盜、防煤氣等安全檢查的同志。”

我還沒明白過來這小子説的是啥,強盜頭子立馬也對我笑了,拉着我的手那叫一個熱情,高度讚揚了上級領導的細心、關愛和周全,卻沒看見我身上已經起了200多斤的雞皮疙瘩。

進了哨塔,那小子和強盜頭子鬼鬼祟祟的上了樓不知道幹什麼去了。留下了我和另一個強盜一起檢查三防工作,強盜頭子還特別囑咐了,“二當家的,一定要讓上面來的同志百分之百滿意,懂不?”

二當家的引着我就往火爐旁邊走,“同志,您看,我們用的柴禾都是高燃的,從來不會往外崩火星兒。”

我根本弄不明白這是鬧的哪一齣,皺着眉頭一個勁兒的琢磨那小子到底説的是啥意思。我真不是笨,就是大多數時候不太聰明。

二當家的一見我皺眉頭,小臉兒都變色了。他拿一一個鼓鼓囔囔的小包就往我褲腰裏塞,“這是點兒小意思,您多擔待。”

我打開一看,是他媽錢,整整二十個金幣,那上面刻的老頭好像一個勁兒朝我擠眉弄眼。我忍不住樂了,打小留下的毛病,看見錢就合不上嘴。

正和二當家的打着哈哈,那小子和強盜頭從樓上下來了。倆人臉上那笑的叫一個嗨,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倆基佬剛雲雨收住。

“你們的業務水平還是不錯的,和兄弟單位相比也是在平均水平以上。”那小子一本正經的説,手掌卻不自然的拍了拍微微鼓起的腰包,“看來三防工作也是過關了,對不對?”他又看了看我。

我一門心思琢磨着那二十個金幣,他冷不丁這麼一問我還真沒反應過來,“啊?昂!”

“很好!”他立馬打斷我的話,“這個執照可以頒發給你們,但是隻能頒發給你們的法人代表。”

“啥叫法人代表?”強盜頭和二當家的一起問。

“就是攻擊力和防禦力最優秀的。”

強盜們微微一愣,似乎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句話我倒是聽懂了,絕對不能讓這幫孫子嘲笑我的智力,連忙接道:“拳頭最硬的!”

好傢伙,話音剛落,那羣強盜(總共四個)就打成了一團啊。弓箭長矛一頓亂竄,斧頭和棒槌上下翻飛,血糊子就和不要錢一樣開始猛往牆上刷漿啊。

沒有三分鐘,四個強盜全趴下了。就剩一個二當家躺在懸崖邊上捂着腸子往肚裏塞,一邊兒還不忘自己基地的規範合法化建設,“領導,領導,你看那執照…………”

那小子笑呵呵的走到二當家的身邊,只説了倆字兒。

“走你(二聲)!”

“啊~~~~~~~~~~~~~~~~~~~~~~~~~~~~~啪!”

把剩下的三個強盜洗了腚,那小子揣着滿布袋的戰利品似乎對六個金幣的價錢並不在意。

“價錢啥的好説。看你五大三粗的,赤手空拳就敢和四個人放對兒,多少級了?”

“26級。”

聽到這話那小子嬌軀一陣,身上的零碎玩意兒和剛繳獲的鐵斧皮盾叮裏咣啷掉了一地

“你他媽開玩笑吧!?都26級了還這麼一身破布袍子!?都26級了還被人在旅館吊着打?!那個旅館的管事兒才10級,那個唱歌的才他媽7級!”

我撓了撓頭。

人家級別低並不代表人家打不過我,那老闆用的一手好條帚疙瘩,老闆娘一聲令下那吟遊詩人也把手裏的胡琴兒舞得密不透風。

“主要是沒有趁手的兵器和裝備…………俗話説馬靠衣裳……不不不,人靠衣裳馬靠鞍,我這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人太甚!!”我狠狠拽了幾句文言文,可不能讓這小子一上來就把咱看扁了。

那小子趁我不注意抹了兩把汗,“這把精鋼利斧你先拿着使,另外還有這件馬卡斯領主認證的高級皮草也披着吧。別介等和別人掐上架了一點兒忙都幫不上。雖然算是我的戰利品,但是你既然當了我的隨從,我也不能虧待你。”

我看了看地上那臭哄哄的鹿皮袍子和滿把全是手油的鐵皮缺刃斧頭,開始四處尋摸板磚想給這小子開瓢。

看到我臉色不善,那小子嘟嘟囔囔的連忙把地上的東西收了起來。他踮起腳狠狠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大有英雄不問出處的豪邁氣概。

“好啊,這種平常貨色好漢你果然是看不上眼的,等以後咱們發達了,哥先給你弄上一套惡魔套裝,再來個加眩暈的釘錘,你看怎麼樣?”

“行倒是行…………”我看了看他的手,“不過你以後再敢把手油抹我坎肩上小心我弄死你。”

“咱們這是要上哪兒?”我粗聲粗氣的問。事實上我並不在乎目的地,只要頓頓能吃飽,再有個熱乎牀睡覺就是天崩地裂了和我也沒關係。

“雪漫城。我這剛從流哈喇子的大蜥蜴牙縫中死裏逃生,河望鎮的小騷皮歌爾朵讓我帶話給雪漫城主提個醒,讓他小心蟲害病害。”“你還真是雪漫城工商局的?”這年頭公務員太吃香了,弄得我也想噹噹。

“別開玩笑了,這你都信?”

“那你是到底是幹啥玩意兒的?”我被一再被欺騙感到了不滿。那小子神祕兮兮的把腦袋湊了過來,然後壓低了聲音,也不管這是不是天塌下來都砸不到第三個人的荒郊野外。

“哥,就是龍裔啊!”

“啥玩意兒?”我扣了扣耳朵,然後將核桃大的耳屎往天上一彈。

“龍裔啊!就是我!”

“哦…………”我半明白半糊塗的點了點腦袋,“那你聾啞多長時間了?你這看着也不像啊,也能聽聲也能説話的。”

那小子憋紅了臉張大了嘴剛要説啥,我那核桃大的耳屎結結實實的掉進了他的嗓子眼。

這天晚上他再也沒説過一個字兒,我覺得這才是個合格的聾啞。

走了幾裏地,眼瞅着雪漫城的影子已經若隱若現了。

我和小啞巴正高興呢,卻看見不遠兒農田裏站着一個滿臉鬍子的大高個,足足有五米多高。我心説這打籃球的怎麼跑人家玉米地裏來了,小啞巴卻罵了一句娘,“操我,巨人!”

我仔細一瞅,那夥計光着膀子,就屁股蛋上包了塊獸皮,遠看還真像個籃球,不是巨人又是什麼玩意兒。巨人周圍圍了三個人模狗樣的人物,模模糊糊也不知道在幹啥。

可是隻要看看他們的裝備就能猜到他們是什麼人。

作為這一片兒土生土長的混子,我還從來沒去過雪漫城。我小時候我娘告訴我,雪漫城裏住這一波咋咋呼呼的二逼青年,脾氣上來見人就砍,要是看你順眼就拖回家爆菊,人稱基友團。

那時候我每次不聽話我娘就拿這故事嚇唬我,講一次我嚇尿一次褲子。後來我長大了才知道這都是騙人的,我師父告訴我人家基友團一個個都是幹架高手,人人都有看家絕招,也都相當懂規矩的主。

三個基友團成員圍着巨人打的那叫一個生猛驚險,我和小啞巴看的熱血沸騰。小啞巴拔出一把匕首,嗷嗷叫着從坡上衝了下去。我摸遍了全身也沒找到一個能使的傢伙,索性伸着拳頭也嗷嗷叫着跟小啞巴屁股後面有樣學樣。這是哥們頭一次出門闖蕩,不能讓這羣英雄好漢小看了。

我們倆這一衝,打的正歡的那老幾位手一哆嗦,咣噹一下手裏的兵刃掉了一地。這也難怪,大半夜被倆精神病從背後來上這麼一嗓子,趕上誰也受不了。

“你們介四幹嘛(四聲)呢!?你誰(sei)啊?”領頭那個臉上跟塗了藍莓醬似的大姐撿起弓箭,瞪圓了眼睛質問道。

這乾巴小子連話都説不清楚,我無可奈何替他大喝一聲,“他聾啞!”

“我們就想幫幫忙!”我大義凜然的説。

“幫忙?”一個大鬍子爺們兒撫摸着自己的雙手巨劍,就像摸着不穿衣服的大姑娘一樣,“那也要問問咱這把大劍樂不樂意!想我這大劍,重一百八十斤,長七尺六寸,乃精金所制,天空熔爐榮譽出品…………”

“癟廢話!”那大姐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對着大鬍子大叫一聲,然後轉向我們,“殘疾人抽啥熱鬧!一邊玩去,少礙色兒!”

人家沒給咱好臉,咱也不能熱臉貼冷屁股不是。我和小啞巴退到一邊,那仨基友又向巨人撲了過去。

只見大鬍子老爺們劍一抬,對準巨人的腦袋瓜子就輪了過去,那叫一個虎虎生風。可惜就是準頭差點,偏了大概三十多度。大鬍子被一百八十多斤的大劍帶的就像鉛球一樣甩了過去,狠狠地啃了一嘴的稀泥。我能聞出來,這玉米地今兒傍晚大概剛使的肥,還是純天然的。

那巨人腦子雖然不好使,但是幽默細胞還是有的,嘎嘎大笑,那聲兒和發春的母鵝一樣。一轉身兒,大腳拇丫子抬起來就往大鬍子腚上踹。

真不愧是基友團的成員,大鬍子一個就地八十一滾閃開了那雷霆一腳,滾得真是太均勻了,那全身就沒有不沾上化肥的地方,一腦門子撞在了圈地用的田埂子上。

眼見基友身處險境,藍莓姐姐也不含糊,祭起長弓就是一串連珠箭直奔菊花而去。那巨人可倒了血黴,剛復發的混合痔直接被爆,好一陣血雨腥風。

大鬍子回過神來,那精金大劍也不要了,頂着滿腦門子血一猛子撲到巨人腿上薅住了就不撒手。另外一邊人稱尼加達·石逼的小娘們也不是省油的燈,和藍莓姐姐瞅準機會一起上前,輪圓胳膊打了整整一套霹靂王八老婆拳,終於打的巨人是嗷嗷直叫,再也不敢還手了。

看見沒,這才叫英雄,這才是好漢!我和小啞巴趕緊跑過去,幫基友團的三位把巨人直接五花大綁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藍莓大姐從攪的稀爛的玉米地裏拽了一根玉米杆,趕着巨人就去了玉米地的主人家。我和小啞巴帶着仰慕的心情跟了過去,心想好歹也可以學習學習高手在時候怎麼處事兒。

“就是他!”藍莓大姐讓巨人跪在農場主的屋子門口,引出了農場主。那個乾巴老頭子一看就倍兒有錢,連手上的大鎦子都是金的。

我正瞅着那個金鎦子拔不下眼,小啞巴卻在一旁朝我搖了搖頭。

“別瞅了,那是個鍍金的。”

“你咋知道?”“我這兒物品説明上寫的。”

“啥叫物品説明?”

“這你別操心。”

“我媽的,在地裏埋伏了整整兩天,可算逮着你了!”大鬍子一邊用衣服擺子擦着大劍,一邊恨恨的説。

“你知罪不!?”藍莓姐姐就是懂事兒,知道在僱主面前什麼時候該客氣什麼時候該抖威風,拿着玉米杆兒就是噼噼啪啪一頓好打。

那巨人眼窩子裏全是淚,“我、我幹什麼了我!?”

“你還嘴硬!”尼加達·石逼上去衝着巨人膝蓋就是一腳,然後吸溜着嘴捂着腳脖子往後直退,人家巨人防禦高啊。

“我們家玉米連續失竊好幾天,為了抓你這小偷我才花一大筆錢僱了基友團的英雄!”老頭子叫道,“説,偷得玉米你藏哪兒了!?”

“別想抵賴,我們親眼看見你鬼鬼祟祟的往玉米地裏鑽的!”大鬍子高聲説。

“我真~~~~~不知道啊!”巨人委屈的叫道,“我今天剛剛路過你們這兒,趕巧了晚上吃的烤人肚臍兒特別不新鮮!實在憋不住了就在玉米地裏拉了泡屎!結果連屁股都沒來得及擦這三位好漢就蹦了出來,大劍長弓生往臉上招呼啊!”

大鬍子皺着眉頭往身上聞了聞,“好像今天晚上化肥的味是有點兒大……”

“呔!”藍莓姐姐可不吃這一套,“別想狡辯了,我們埋伏了兩天都沒見人來偷玉米,這玉米也沒見少。偏偏就你今天來了,可見真相只有一個!”基友團三人組擺了一個瀟灑的pose,“你就是兇手!”

“麻痺啊!拉了泡屎就被人打成這樣,我不服啊!!!”

巨人突然開始發飆,帶着繩子就一腦袋向眾人撞去。我正往前擠想聞聞大鬍子身上的化肥味到底大不大呢,結果周圍的人呼啦一下都往後閃。沒等我腦子沒轉過筋兒,就看見一個大腦門子“呼嗵”一聲杵進了懷裏。

我兩手一使勁勉強擎住了巨人的大腦袋瓜子,這麼大的力道我微微有些吃不住勁兒。

“快來幫忙!”眼見基友團三人組被巨人的餘勁兒衝散了一地,只有小啞巴還安然無恙,我連忙向他呼救。

“我來救你!堅持住!!”小啞巴正氣凜然道!

“那你他媽往反方向跑!?”

巨人一看就是不講衞生的主,一嘴的大黃牙也不知抽了多少煙,關鍵是一股子鹹魚味薰得我直流眼淚。你説他這要讓中國牙防組看見了不得列為重點改造對象?

就在我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的時候,突然屋裏傳來幾聲“咔嚓”,緊接着整個屋頂都楔了下來,呼哧嘎啦一陣亂響,眼瞅着挺大一房子劈頭蓋臉的就把我和巨人壓在了下面。

我手舞足蹈的扒拉開頭頂的稻草爬了起來,而巨人就沒這麼幸運了,三尺粗的房樑結結實實的砸到了背上,大梁骨都變羊蠍子了。

小啞巴從房後饒了回來,得意洋洋的墊着手裏的斧子,“怎麼樣?哥又救了你一命。”

“你這咋整的?幹啥玩意兒這房子呼啦一下子就塌了呢?”我驚魂未定。

“多謝英雄救命之恩啊!”基友團三人組也連連稽首。

“很簡單,從後門入到房裏,然後斷了他幾根支撐柱。”

“後入!?”基友團三人組相互對視一眼,齊聲説道“英雄,您是可造之材,有興趣加入基友團麼?”

“好説好説,這個從長計議。”小啞巴一臉得意洋洋的神情。

“敢問英雄你怎麼稱呼?”藍莓姐姐問道。

“我的名字,是抓根寶!”

“不是聾啞麼?”我拿胳膊肘捅了捅他。

“龍裔這個名字確實容易誤會……低調,低調!”抓根寶輕聲説道。

“如果寶哥想要加入我們基友團,請來雪漫城月瓦死卡網吧找我們大網管,我們隨時恭候。”

“既然都在這兒,我們一同前去可好?”根寶一邊摳着鼻屎一邊問。

“那不行,”大鬍子法卡斯指了指昏迷狀態的農場主,尼加達·石逼正好死不死的擼着他手上的大金鎦子,“等他醒了,我們還要拿這次的賞金呢。”

根寶看了看倒塌的房子,又看了看遠處被這仨逼貨糟蹋的體無完膚的玉米地。

“你們確定?”

當三個基友紛紛表示為民除害是分內之事,什麼錢不錢報酬不報酬的實在無關緊要之後,我們四個人踏上了去雪漫的官道。

“我説抓先生,請問您現在多少級?”大鬍子法卡斯問道。

“我啊…………”根寶乾笑了兩聲,“我這光跑劇情了,也沒怎麼練,剛剛兩級。”

仨基友瞪大了眼睛半天説不出話,尤其藍莓姐姐(後來知道人家名可甜了,叫挨辣)那臉都快憋炸了。他們仨都是將近20級的牛逼人物,聯手都差點兒被巨人給放挺,卻讓一個兩級的菜逼補了刀,換了是我我也沒臉再搭茬兒。

“我説熊哥,”根寶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以熊哥稱我。我其實無所謂,而且畢竟帶個哥字顯得輩兒高,“看不出你防禦力可以啊,那巨人全力超然紅血拼死搏命一擊竟然也能被你擋下來,你到底是主修什麼的?”

“我?我主修重甲格擋的,25個技能點全加在那上面。我老師説了,只要你打不死我,我早晚能噁心死你。”

“哥,您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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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話不説不知,木不鑽不透,沙鍋不打一輩子不漏。想那雪漫城的大王誰人不知哪個不曉,人稱慰安者·巴爾姑父是也。這廝販耗子藥起家,年輕時候從走私挖耳勺到搶小孩棒棒糖那是無惡不作。現如今雖然當上了一方的人王地主,卻總改不了貪小便宜的吝嗇鬼毛病。

就拿這進城費來説吧,還從來沒聽説過哪個地方有這種規矩。我一時火急捲上袖子就想和看門的守衞開打,還好根寶一把把我攔腰抱住才作罷。

要不怎麼説根寶確實有一張好嘴,三言兩語哄得守衞開了門放了人。

和基友團的三位好漢約好在月瓦死卡網吧見面,我跟着根寶就往龍削宮走。二百多階樓梯走的我是汗流浹背,全身上下就沒有不濕的地方。

“我説根寶,你這也不好好練練級,等到真要幹起架來你就等着吃虧吧。”

根寶白了我一眼,“這你就不懂了,看過厚黑學沒?先胖不算胖,後胖壓倒炕,和你説這些你根本不懂。”

我這輩子最恨別人小看我的智商,先胖怎麼就不算胖了!?想當年我小時候那叫一個肉實,坐塌過家裏十三把椅子。老孃實在是買不起傢俱了才把我扔到礦上拜了一個老獸人為師。我和老師相依為命十多年,直到前兩天我睡覺不老實把上鋪也壓塌了,醒來以後發現老師他在我屁股下面斷了氣。

想到以前的事兒讓我有點兒傷感,我老師人真的太好了,為了我的身體健康,每次吃肉都自己吃,説是膽固醇太高,還把最好的骨頭留給我補鈣。現在出來闖蕩了,再也沒人對我這麼好了,令人唏噓。

通報了守衞要求面見大王,守衞打着哈欠放我們進了門。還沒走兩步,就聽大殿之上載來了雷霆一吼,好傢伙地動山搖啊。我心説不愧是帶金帽子的,這霸王之氣讓人不可小覷。

“碰!糊了!!!!!!!”

只見慰安者·巴爾姑父、法仁加·祕火、普羅萬土司·達文西和黑精靈伊瑞萊斯坐在一張八仙桌周圍正在搓麻。看樣子那黑精靈剛給大姑父點了炮,一張小臉黑裏透着紅。

“不打了!祕火你肯定又在屁股裏替大姑父藏牌!”

“小伊同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巴爾姑父一邊捋着鬍子一邊將桌面上的牌活在一起,“你不能將人民內部矛盾上升到階級矛盾層次嘛。這打牌勝敗乃兵家常事兒,你説對不?”

“放TMD屁!你那一套牌糊六個二餅!?”

眼見黑精靈摔牌而去,一幫老傢伙大眼瞪小眼也沒了主意。大姑父扭頭突然瞅見了我們,心中大喜。

“哥幾個,三缺一,摸兩圈?”我和根寶練練擺手,尼瑪跟這老幾位摸上兩圈就好拿褲腰帶上吊了。

前後腳説明來意,大姑父表示這事兒自己會一摟到底絕不含糊,只不過具體事宜還要我們和法仁加·祕火相商。

法仁加·祕火身穿一套阿尼媽名牌長袍,是雪漫城製藥二廠的廠長。他當下就交給我們一個任務,讓我們給他找來龍石救急。

“龍石,那是幹嘛的?”我皺着眉頭問根寶

“肯定是能探測龍的位置!要不然就是能把龍引出來。”根寶言之鑿鑿。

“不是不是,”祕火擺擺手,“你知道我為啥叫祕火不?”

“為啥?”“我這一天到晚的幫大姑父藏牌兒,”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哥隱祕之處有點兒紅腫,麻煩您二位給我找來龍石祛祛邪火。”

想要找龍石,又要回去寒落峯。這不禁讓我想起已然歸西的二當家幾位,一羣英雄好漢就撂倒在這2級的菜狗手裏,怎能不讓人唏噓。

後來從祕火那裏瞭解到,雪漫城製藥二廠新開發的樂痔康膠囊的配方就刻在龍石上面。結果廠里長期剋扣工資引起了保衞科科長屍鬼霸主的強烈不滿,索性搶了龍石拉着一幫小弟跑到外地創立了寒落峯製藥三廠。

寒落峯製藥三廠的樂痔康膠囊迅速佔領市場,雪漫城製藥二廠的業務受到衝擊,廠長祕火急的痔瘡三天兩頭就要犯一次。這才想請我們出手,替他解決這難言之隱。

根寶倒是不着急,拽着我説先去看看基友團的老巢。按他的話,這基友團硬件設施不好好考察考察可不能糊糊塗塗就加入他們。

月瓦死卡網吧,得名於小霸王時代的淘金者遊戲。這破網吧機子那叫一個寒顫,那時候大家在他們網吧玩挖金子,越挖越卡,最後乾脆死機。月瓦死卡的名字就這麼流傳了下來。

剛一進門,就聽見吆喝的聲倍兒大。

嗓門最響的是正坐在電腦前的黑精靈阿蒂斯,“NN的!五人黑開圖都幹不過人家路人!”

“我馹我馹!”小娘皮尼加達·石逼也正在酣戰,“幻刺,你開大啊!你倒是開大啊!”

“你麻痺!”阿蒂斯一把掀了電腦,“光讓我開大,都團滅了也沒見你藍胖開個大!”

倆人越説越上火,兩句話之後直接開始真人快打,網吧的機子都給捶壞了好幾台。

“這咋回事兒呢?”我問旁邊的藍莓姐姐挨辣。

“別操心,dota打輸了回回都得來這麼一出。”

大鬍子法卡斯和藍莓姐姐帶我們進到地底下的黑網吧,見到了克拉格·白鬃。這老傢伙看上去相當精明,那小眼睛淨往我和根寶的腰包處掃。

“兩位好漢是來加入我們基友團的麼?唉,最近的業務不好乾啊。縫包斗篷鬧得太歡,帝國稽查大隊天天來網吧查身份證,弄得那些高中生都不敢來上網了。派出去做任務收保護費的兄弟們也經常好幾日顆粒無收,我們這正發愁呢。那些帝國人場面上太難對付。”

“老大別怕,”法卡斯開始撫摸巨劍,“那些帝國人想造次,那也要問問咱這把大劍樂不樂意!想我這大劍,重一百八十斤,長七尺六寸,乃精金所制,天空熔爐榮譽出品…………”“你丫閉嘴!”藍莓姐姐説。“白鬃老大,咱們基友團要想發展,那必須結合實際。廣撒網、深挖洞,那才能釣大魚、逮大耗子。”根寶把自己扔在他旁邊的椅子裏,毫不客氣的抄起茶壺就灌了一口,然後被燙的直撓牆。

白鬃一聽這話,眼睛噌噌冒光,就和流氓見着光屁股大美妞一樣,“根寶小兄弟有何指教?”

根寶欺身上前,壓低聲音。“當今世界的經濟趨勢已經變了,坐地圈錢的時代過了,再憋屈在一個地方,那是做地為牢。現在講究的是核心競爭力,你知道什麼最有競爭力?健康!這個時代,什麼最貴?還是健康!”

“小兄弟,你的意思是?”

“你聽説過安利麼?”

今天題外話:我是真服了,一個勁兒説我發佈了不良內容。我廢了娘勁挨個段兒試,“安利”“我媽的”“光屁股”這都沒事兒,最後你猜怎麼着?color wolf 這倆字兒不讓用!改成流氓總行了吧,汗!!

這人氣不行啊………………失望啊………………沒人頂啊………………

抓根寶和老白鬃掰扯了整整一個下午,白鬃老頭的眼都直了,恨不得現在就把所有錢交給根寶給他小錢生大錢。這些玩意兒我都整不明白,只覺得腹中飢餓,不知啥時候才能開飯。

“你看咱們……要不然先吃飯?”根寶也有點兒崩不住了,肚子裏一個勁唱迪斯科。

“來人啊,上菜!”白鬃大聲吩咐道。

好傢伙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席,呼啦啦一轉眼就上了一桌的菜。我這人第一喜歡錢,第二喜歡錢,第三喜歡錢,但是除了錢我最喜歡的就是吃飯。

等我定睛觀瞧,這一道道菜餚真是精美無比。玉米沙拉,椒鹽玉米粒兒的涼菜,玉米蛋花湯開胃,烤玉米棒子的主菜,飯後還有兩道奶油玉米的甜點。

“你們天天就吃些這個?”抓根寶也搭眉騷眼不太高興。

“有這些吃不錯了。”阿蒂斯為首的採購隊成員不樂意了,“以後想吃還吃不上呢。以前我們看路邊那玉米熟了都沒人摘,順手撅了不少。今天去一看,也不知道是誰做的孽,把好好地玉米地弄得一塌糊塗,好不容易才挑出這些囫圇個的帶回來。”

我們回頭再看藍莓姐姐,那臉都綠了。

菜沒的好吃,就喝酒唄。三杯酒下肚,那基友團一個個都炸了鍋了。

大鬍子法卡斯抱着藍莓姐姐哇哇的哭啊,説不該把偷來的藍莓姐姐內褲隨便扔在他哥的櫃子上,要不然也不會讓他哥那眼窩子青的和熊貓一樣。聽完這話藍莓姐姐抬腿就是一個窩心腳,法卡斯撲在地上抱着玉米筐繼續哭。

“小兄弟,真不瞞你説啊!”白鬃摟着抓根寶就和摟着親兒子一樣,“領導這位置,不好坐啊!別看我們人前人後這麼風光,那是內憂外患接踵不斷。這幫孩子們沒一個精神的,要麼沉迷遊戲,要麼腦子犯抽,就藍莓還像個人樣,但是三天吃不到狗不理就來大姨媽啊。外頭還有個癮手組織,專門和我們基友團對着幹,讓人鬧心,讓人鬧心呀!”

話還沒説完就吐了根寶一身,還用老手在他胸膛上呼拉,另一隻手死抓着他不放。

根寶哭喪個臉一個勁兒朝我努嘴,我看了看,心説這剛加入基友團就想和我搞基,我才不吃那一套。

可勁兒抓瞎造了一晚上,第二天爬起來根寶的小臉窪藍窪藍和多爾袞似的,一個勁兒吆喝着頭疼。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白鬃老頭子交代給我們的任務還是要做,説要我們去給住在光棍獵手裏的納奇姆一點兒顏色看看。

“熊哥,我這是頭疼的真不行了,您就去幫我跑一趟唄,您是我親哥!”根寶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打着滾。

“那不行,我一個人打不過他。”

“熊哥,就您要想幹挺那納奇姆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小事兒!就算正面剛不那小子,憑您的智慧可以智取嘛!您知道藍莓姐姐説啥不,她説您將來就是咱基友團的小諸葛,活孔明!”

這話我愛聽,尤其還是藍莓姐姐嘴裏説的,一想起她,那雙渾圓健美的大白腿就在我眼前直晃。

“行!那我就去智取!”

我向基友團的好漢借了一張鐵皮盾牌,好歹有了件趁手的兵刃。什麼斧頭大劍頂頭槌我是真心不會用,隨便輪兩下還成,要我和人捉襟放對兒那可要了我親命。

怎麼説我格擋都已經到了100,這麼多年淨練門板子夯人了,這第一次拿到像樣的鐵皮盾牌心裏直癢癢。

我藉着清晨的太陽大步來到光棍獵手門口,一腳給他門踹了個稀爛。

“姓納的你給我出來!今天叫你見識見識什麼叫人生恐怖,保準讓你後悔打你娘肚子裏生下來。”

這是臨走前抓根寶教給我的説辭,總共三十八個字我背了四十分鐘。根寶説只要我這一嗓子吆喝出來,保管納奇姆屁滾尿流。

“你幹哈!?你幹哈!?你幹哈啊則是!?”一個滿臉黢黑的姑娘扛着狼牙大棒就衝了出來,“哎呦!!我們家這門框子呦!!”

“少廢話,讓你家納奇姆麻溜的給大爺我滾過來。”

臉色黢黑的姑娘臉色(shai)都變了,輕移蓮步來到近前,巴掌輪圓了“啪————————”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傻逼!光棍獵手在對門呢!這兒是戰爭sao女!賠我的門框子!”

我低眉臊眼的給人賠了不是,眼淚汪汪的看着口袋裏僅有的二十個金幣給到了個精光。心説以後這辦事兒千萬不能再這麼馬虎了。

問明白了路,我一溜小跑跑到光棍獵手門口。

這回我學乖了,輕輕地拍了拍門。

“門開着呢,您請進啊。”裏面傳來一個低沉的男中音。

我輕輕把門推開一個縫,露出半拉腦袋,“請問,咱這兒是光棍獵手不?”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您走對地方了。”

“那麻煩再問一句,納奇姆納大哥是在這兒不?”

“對啊,他正二樓睏覺呢。”

“您受累,是角絲兒旁的納,珍奇古怪的奇,女字邊兒的姆,納奇姆,對不?”

“嗯吶,沒錯。我給您叫去?”

“別別別,不用麻煩,您坐就行、坐就行。”

我把腦袋縮了回去,做了兩下熱身運動,深吸一口氣運在丹田,提腰抬腿,照準了店門………………

咚!!!!!!!!!!!!

“姓納的你給我出來!今天叫你見識見識什麼叫人生恐怖,保準讓你後悔打你娘肚子裏生下來!!!!!!”

“誒呦呵?哥天天在家憋被窩裏啃伊藤潤二,我倒要看看人生恐怖有多恐怖。”

納奇姆邁着四方步穩穩的從樓上走了下來,腰上綁着一條八寶琉璃腰帶,正當中的紅寶石有我眼珠子那麼大個兒,直閃我眼。

見到他這四平八穩的我倒是愣了,抓根寶就教了我這麼一句,後邊的我不知道該咋説啊。

“你有何貴幹啊?”納奇姆一臉流氓無賴的神色,壞笑着走到我面前。

我面露愧色,撓着腦袋瓜子,無可奈何的大手一攤,“我沒有河龜乾兒啊。”

“我是問你你來幹什麼的!”納奇姆哭笑不得,臉色泛青。

對!這下我想起來了,不就是基友團的任務麼。

“我是來嚇唬你的!你害怕不!?”

“你這一驚一乍的倒是挺嚇人的…………”納奇姆鼻子津津了兩下,往我腳邊吐了一口濃痰。

“哦,你害怕了?那就成!”我滿意的拍了拍肚子,又看着他那八寶琉璃腰帶抹了抹口水,轉身抬腳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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